知许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歪着脑袋戳身旁的坏小孩:“小御,你……”
“再说一句?”
东御捏了她的手腕放到嘴边,露出森森白牙:“喝光你的血。”
“噗嗤——”
看他绷着冷冰冰的脸,知许实在没忍住,笑得眼睛都弯了。
她踮起脚,揉揉他的头发:“小御,你这样真可爱,像,嗯,提刀的仓鼠。”
东御:“……”
这他妈什么破比喻?
“知博士,请你以后改名叫知大胆。”
他冷笑,狠狠张嘴,牙却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痒啦。”
知许抖了一下,心里酥酥麻麻的,连忙缩手:“不要改,不好听。”
“你再给我横一个?”
“我就横,啊呜。”
知许一口啃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刚才还不让我收花呢,干嘛事事都听你的?”
话音刚落,她的腰就被掐住了。
东御把她圈在怀里抵在路边的雕像上,卡住她的下巴:“知道收花以后会怎样?”
“不,不知道。”
是这里的什么习俗吗?
知许悬空着身子,没有依靠,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慌乱之间抓住雕像的象牙,整个人脆弱地瘫在他面前。
东御连雕像都看不顺眼,把她的手从上面抓下来,摁在自己的胸口:
“接了男人的花,女人就要在夜里留一扇窗户,等着男人半夜爬进她的房,然后……”
他缓缓地、一点点地靠近。
把她逼到不敢同他直视,歪着头,露出纤弱颤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