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许:“……”
东御继续说:“那时我爷爷还没退下来,要脸,我爸让情人弄掉的胎没有20也有18。”
“和我妈同期做流产的女人就有2个,她知道以后拼死跑了,东躲xī • zàng生下了我。”
他停下,似乎有护士进出换吊针,下医嘱。
等安静了,他才接上:“我1岁时,她带我去了京城东家,逼我爸离婚娶她。”
“那天晚上雨很大,我和我妈被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装进棺材,埋到了垃圾场里。”
“后来老头儿不忍心,找人把我们挖出来养在外面,让我爸每个月陪我们一天。”
知许抓紧耳机线,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不一会裙子就被打湿了。
被路灯一照,惨得发白。
车子下了高速,接近市区的电视台了。
“所以,”知许吸了一下鼻子,避讳地问,“就有了那幅全家福?”
小御的妈妈刺上去的?
东御懒洋洋地说:“算是吧,其实我爸不太记得我妈是谁,他情人太多。”
“不过我生病,我爸就会出现,我妈经常用这个借口,后来被发现,我爸就不来了。”
“我妈就用刀在我背上划了一家三口的画像,等伤口愈合再划,每次我都感染发烧。”
知许的眼睛很疼,鼻子也全部堵住,哭得视线都模糊了。
整车的人都吓疯了,屏住呼吸看着她。
沉默了一会,东御才开口:“乖乖,不哭了,我没法给你擦眼泪。”
“嗯。”
知许呜咽了声:“你睡吧,睡醒了就能见到我了。”
“陪着我,”东御哼笑,“电话不许挂。”
他怕,在他够不到的地方,她又有危险。
“好。”
知许握着手机出现在了镜头面前。
发布会开了一小时。
申秋蒙就陪着东御一边看直播,一边听手机里的现场。
“……我并不怕,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蛆,最终会在阳光下得到审判。”
借着记者的话筒,知许说了最后一句。
“哇。”
申秋蒙鼓掌:“你家小祖宗有点帅哦。”
东御挑眉。
申秋蒙立刻切了屏幕:“您也很个性,连挂调查处10个电话,两洲的人都被吓跪了。”
东御折断了一根烟。
申秋蒙才不怕他,知许一会就到了,他还敢现在杀他么?
“咳,知许那辆车的刹车是在机场被人做了手脚,因为是私人行程,我们的人没跟上。”
东御同时在看y大,机场和疗养院的监控:“私人?”
“是的,”申秋蒙解释,“按照合同规定,您只需要负责她的公开行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