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博士,我们晚一天走。”
知许的目光从屏幕上抬起来:“有危险?”
申秋蒙尽量无视存在感爆棚的那个:“车正常出发,我们留下,是s的安排。”
知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躺腿上打游戏的东御:“哦。”
还是不问了吧。
申秋蒙的眼神稍微扭曲,这么乖的吗?
早上九点,两辆车离开了私人医院。
一个小时后,一辆车在高速上出了车祸,另一辆摔下了山。
申秋蒙挂断电话看向东御:“你是对的。”
东御勾唇:“我闻到他的味道,太熟悉了。”
他和那个人日夜相处了五年,互相都没能搞死对方。
现在人应该从阿丹巴入境了,山崖摔车就是报复的开幕式。
他拆掉手机,掰断卡,推着轮椅离开:“燕城见。”
出了门,看见知许蹲草坪上喂鹿。
小鹿仔应该刚满月,走路颤颤巍巍的,蹭着她的手吃饼,还努力地往她怀里钻。
大概是被绒毛挠到了脖子,知许痒得倒在地上笑。
小鹿仔也依偎过去。
东御对着它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小鹿疯了似的跑了。
“你干嘛呀?”
知许坐起来,拍拍手上的饼渣,蹭到他的长裤上:“连小鹿都欺负。”
东御捏住她的下巴,亲一口:“它是头公鹿。”
知许笑弯了眼睛,仰着头和他接吻,像小鸟啄毛一样,轻轻慢慢的:
“东御,你的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这几天睁了眼就亲,睡觉前同样。
上次东御消失了一天,半夜回来还把晚安吻补上了。
那晚她睡蒙了,由着他胡闹,要不是医疗团队发现她的心跳血压异常来敲门……咳。
于是彼此有事没事亲亲,被东御逮到也随时随地深吻,好像也没那么害羞了。
嘴巴一痛。
知许回过神来,发现东御嘴唇挪开了,而是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又深又沉,诡异的危险。
东御把她唇上水渍揉开,好像随意地问:“在想谁?”
脸颊上的肌肉都在动,看出来很生气了。
知许又笑,甜甜地说:“想你。”
东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表情瞬间柔和:“好。”
“好什么?”
知许眨眨眼睛,没听懂,不过东御会解释的。
他的解释和亲吻一起压下来:“好是因为,我们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