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熟人,”东御随手扔开手机,看了一眼兔子,“想吃烤兔子。”
知许抱着垂耳兔就跑:“兔兔不怕哦,我们洗完澡去咬他……妈妈?”
她拉开卧室门的一刻,看见了手里大包小包的薛馥,还有她身后坐在轮椅里的原嘉阳。
房间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诡异沉默。
薛馥的脸色很不好看:“你们先出来,我有话说。”
她怎么也没想到,知许和东御进展的这么快,看到沙发里东御的痞样就头疼。
周成连的话还有原嘉阳的调查,让她不寒而栗。
“你和知许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东御:“我还在追她。”
薛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那你们刚才……”
“薛女士想多了,”东御难得地正经,“刚才医生只是来包扎伤口。”
薛馥冷着脸:“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东御没表态,也没什么反应,偏偏给人一种“哦,已阅”的错觉。
薛馥压着火气:“知家比不上东家,不过知许也是我们千娇百宠,清清白白长大。”
“工作上难免遇到小人,但是她的品行不会让人嚼舌根,我不希望她的伴侣让她困扰。”
东御是私生子,还有各种离奇血腥的传闻。
她一想到知许下半生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简直像在脖子上架了把刀。
东御安静地听完:“薛女士,我愿意听你的抱怨,完全因为你是知许的母亲。”
他说的平淡,但上位者隐约的气势已经显露无疑。
薛馥明显感觉到极强的压迫感,这不该出现在一个刚成年的男人身上。
矛盾的是,他的表现还算礼貌温和。
东御甚至还笑了:“您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出现,3天之内会给您一个答复。”
他看向了小客厅里不时望过来的知许:“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自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