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家境都不错,但大多数都是中学生,家里管得比较严,也都只是每月从父母手里领零花钱,不是电视剧里描述的那样挥金如土,凡事用钱砸的少爷小姐,与人来往大多数靠的也都是自己的个人魅力。
南真美得让人失语,可在他们这群男孩中,魏啸朗除了长相出挑一点,做事最傻里傻气,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能交到这么漂亮的朋友。出于对哥们儿最朴素的妒忌,大家决定缄口不言,让魏啸朗体验一下饭搭子的毒打。
唱完《知心爱人》,魏啸朗越唱越没意思,不想再唱了。他把话筒递给旁边的人,回到沙发上:“你们怎么都不唱?”
左色坐到他身边,用牙签戳起一个鸡柳凑到魏啸朗嘴边:“来,小乖仔,合作愉快。”
“不要这样啦,注意影响。”她这样热情魏啸朗很不自在,但他们从小玩到大,也没觉得对方又多出格,便把鸡柳叼在嘴里。
这时南真又端着一个果盘进来,脸上依然带着程式化的笑:“你们好,这是送你们的果盘。”说完放下果盘转身出去了,眼神没在魏啸朗身上停留一秒。
魏啸朗愣了愣,几乎是从沙发上蹦起来,长腿一跨迈过茶几追了出去。
看着魏啸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白宇航吸了冷气:“他们不会吵架吧。”
马成鑫有点愧疚:“有可能,南真脾气很怪,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
包房外,魏啸朗追上南真,抓住她的手腕:“南真,你在这打工?”没等南真开口,他自己倒先生起了气,“这里上的是夜班耶,你白天要上课,晚上熬夜,每天睡多少个小时,你是超人啊,不要命了?”
南真冷冷地看着他,眼里仿佛凝结了一座万年冰川:“和你有什么相干?”她问。
那冷冰冰的眼神冻得魏啸朗顿时语噎,对啊,和他有什么相干?他是南真的什么人?他凭什么对南真说教?想了想他说:“我是你的朋友。”
南真点了点头:“好的,朋友,你的话我听见了,请你放手我要去工作了。”
她听不进去吗?那么大的学习强度,如此辛苦的兼职,简直要钱不要命。魏啸朗觉得自己都快气死了:“工什么作啊,走,我带你去辞职,在这能赚几个钱,犯得着这么累?”说着拖着南真就走。
不远处,领班已经注意到了这边。
“魏啸朗你放手。”南真低声说手,想挣开自己的手。
可魏啸朗将她抓得很紧,一面走还一面数落:“经常上晚班多危险,你还想遇到多少社会老渣滓?”
忍无可忍,南真抬脚朝他屁股上一踹,魏啸朗踉踉跄跄地往前扑了几步。他捂着被踹的地方,转身看着南真,满脸地不敢相信:“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