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叹了口气回答:“我有点怕,但是我又想这么做,哎,算了,像你说的,做都做了,谁还管报应,自己爽就完了,呵呵。”
两个人一路走着有说有笑,路过看到一个男人在蹲着吃盒饭,他们好奇的看了一眼。外围很少有人在这里做这么私人的事,要么是来这儿shā • rén找猎物的,要么就是有别的目的,这样的人他们倒是没见过。
那个男人吃个不停,好像饿了好几天的饿死鬼,大口大口的嚼着饭,吃的很急,看起来对饭很满意的样子,连他们都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会儿,一个是因为好奇,另外一个就是太长时间没看到这样的正常人了,连他们都忍不住驻足。
男人吃完了丢掉饭盒,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那两个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径直走了。
咽下嘴里包着的饭,他一边嚼着最后剩下来的饭粒,一边用袖子搓了把鼻子,喜滋滋的看着手里刚刚拿到的东西,几个胶囊一样的小颗粒。这就是时间囊?他想,看起来也没那么了不起嘛,最起码跟他们平时吃的药外形上没什么差别,有什么特别的。
他反复打量着手中的东西,将这些装起来放到他特地请人做的时空收纳箱里,继续朝前走。
他来这里是受了别人的拜托,他欠那个人的人情,因为救了他一命,为了还清人情,即使那上面有他在乎的人也没办法,还要来这个鬼地方。本来那个人自己要来的,但是他有红区的任务在身上,不好来,只能让他来。
想起那个人当时对他提出这个要求时的表情他就想笑,明明尴尬的马上要跑掉,偏偏还放不下面子,在他面前装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看了就好笑。想起酸菜,他的思绪又飘远了。没错,他就是箫祇,那个曾经为了一瓦罐血差点被人打断脊梁骨的男人,很惨的在地上哀嚎,最后也没死掉,还活的好好的,现在跑来禁区调查情况。
想到这个词,他不屑的撇撇嘴,什么调查,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当探子,给他们收集情报,好方便他们把这些人一网打尽,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尤其那个什么古装剧。没看过电视他也知道,卧底一般没什么好下场,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来这一趟有报酬,还很高,而且现在不是以前的文明社会,他不一定会死,也不一定会被别人冤枉一辈子脱不了罪,现在也没什么罪的说法了,活的比较自在,那就来试试喽,反正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还在上面养着,酸菜更不会有事,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干就完了。
这里和他想象的不同,他原本以为雾气之下就是禁区的全部了,但观察这么多天,还混进去几次,他大概摸清楚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里好像有空间魔法,他只知道这个,或者换一个说法也行,反正就是可以通过扭曲的空间进到另外一个地方,里面很简陋,但该有的正常生活的设施都有,甚至还有卖盒饭的,他就觉得稀奇,多看了几天,好像是类似于空间站一样的东西,他只能想到这个了,因为他出来的时候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还有刚才那两个经过的人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所以他就猜测这里很可能有一个隐秘的空间站,但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出口,毕竟他还没把这里摸全。
这些人真狡猾,他想,为了逃避别人的追杀,想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把所有人都转移到空间里,这样就没人能发现得了了,外面的那层什么充满硫磺气味的雾气,他感觉就是周围几条河流散发出来的蒸汽,他去试过了,还可以泡温泉,就是温泉水,但是倒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面积。因为这里平地,也不会有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像山谷里起雾,所以剩下的只能是人的异能了,让这里起了一层雾气,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弄成障眼法糊弄别人的,还以为这里有什么危险,其实一个鸟人都没有,还得往更深的地方走才能看见人。但是更深的地方里活动的人也都不是好惹的,虽然你不招惹他们不一定会出事,但是也保不齐有什么变态出现,他就完了。
幸好他是个神偷,有个偷的技能,再加上特殊的天赋(异能),他还不至于被人弄死,用那些偷到的东西保命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这个时间囊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点稀奇。时间囊,时间囊,听他们说可以躲避一些时间,那就是说可以提前进到一定的时间后,这样也可以保命喽?他准备都拿回去给他妈和翠花。
想到翠花,他又开始脸红,讨厌自己露出这个样子,他别扭的转过身想要弄掉这种情绪,在心里默默吐槽翠花这个名字可真难听啊,一股酸菜味,为什么就不能起个高雅点的名字呢?美花,名花不都比这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