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肚里的酒虫勾得馋了,也不能这么喝,三年没喝,一下子喝这么多,肠胃哪里受得了,非得把自己喝进医院才甘心啊?”
他给他换了杯果酒,度数低,就跟喝饮料差不多。
沈域没吭声,没有拒绝秦默的善意。
秦默看他冷静下来,主动问起,“说说吧,怎么了?”
沈域不知道怎么说起,下意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酸甜的口感席卷了味蕾,让他冷静许多。
“你还记得我怎么戒酒的吗?”沈域突然记起往事。
秦默记得,因为一个女人。
可怜沈三少好不容易在沈家做出点成绩,举办庆功宴的时候,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就被一个女人趁虚而入,夺了他的清白。
于是,羞愤难当的沈三少,以喝酒误事为由,戒了三年的酒。
像沈域这种闷葫芦,涉及隐私的事绝不会透露半分,最后闹得人尽皆知,那是因为被秦默这个二傻子给捅出来了。
喝酒误事的第二天,沈域身上的淤青未消,秦默还以为沈三少被人欺负了,扬声要帮他报仇。
等秦默把兄弟们喊齐,非要替他讨个公道,问他到底是谁欺负了他,沈域阴沉着脸,没透露一句。
单身二十多年的秦默不懂,偷吃禁果的跟班一眼就明白,小声在他耳边提醒,“默哥,那好像不是打的……”
“?”
“就是……”他嘟起个嘴,做了个示范,“ua~”
秦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他这张恶心的脸扇开。
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相信,心里犯嘀咕,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亲出这么深的印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