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丞气急败坏,抹了把脸,忍不住说道:“我就是被你的这个小师妹害成这样的,你不是说你们姐妹感情好的吗?这个恶女将我害成这样,你不帮我教训她就算了,现在还嫌弃我?”
孟流音蹙着眉,今日的朱丞看起来格外陌生:“你说是我师妹伤了你?”
朱丞说道:“你这师妹粗鲁恶毒,真是个灾星,想来你们师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孟流音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对她的师门和师姐妹出言不逊,心中顿觉厌恶:“我的师门,干你一个外人什么事?你这样无理,年年就算教训你也是你自找的。”
朱丞一时语塞。
孟流音冷着脸道:“你走吧,我今日不想见你。”
京年年将地上目瞪口呆的朱丞提溜上轮椅:“听到没,我师姐不想见你。”
朱丞破罐破摔地单腿蹦跳,上前抓住了孟流音的手腕:“你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走?我们难道不应该住在一处、睡在一起吗?”
京年年掰开朱丞的咸猪手:“我师姐还没嫁给你呢,再说了这里是她的师门,你不走谁走?”
孟流音也来了脾气,她甚少这样疾言厉色:“说我就罢了,你还当着我的面,辱我师门,编排我师妹,在这里大放厥词,从前我让着你,但不代表能容你在无情峰撒野!”
她无端生出了勇气与力气,双手拽住朱丞的轮椅,用力一转,朝着她的洞府大门狠狠推了一把。
京年年暗中用灵力控制着轮椅。
朱丞想操纵轮椅的方向,但无济于事,轮椅直接冲出了洞府。
他连人带椅,梅开二度地飞出了无情峰山崖:“啊啊啊啊你们给我等着——”
孟流音有些担忧地对京年年说道:“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不会有事吧?”
京年年笑道:“没事,我送他的那个轮椅,可保他性命。”
孟流音松了口气:“不伤性命就行,他也该有个教训,看他方才言行无状,这几日是不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麻烦倒没有,就是他总是弄伤自己,又不配合治疗,难办得很。”
孟流音想起以前朱丞便是通过伤害他自己,来威胁她废去修为,这熟悉的套路令她更是不悦:“他不想治就随它去,真当无情峰是他南浔,想怎样就怎样吗?”
京年年挽住孟流音的胳膊:“不提他了,刚好现在还早,我正要去体峰,师姐可愿来陪陪我?”
孟流音拍拍京年年的手背:“好,那我也出去散散心。”
京年年扶着孟流音踩上桃夭剑,剑身化作一道长虹从天空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