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狱,有些事,总得有个了结。”
南浔地牢。
朱丞头发蓬乱,正在捉着衣裳中的虱子。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了朱丞这间牢房门口,京年年将兜帽摘下,平淡道:“朱丞。”
朱丞眼中满是怨毒,像疯了一样爬到门口握紧铁柱:“是你?!孟流音呢?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她人呢?”
“因为我师姐?呵,是因为她被你骗的还不够狠,还是因为她为你废了修为?”京年年眼底泛着寒芒,“你根本不配见她。”
“我怎么不配?她就该是我的女人,舒盈、王春花、孟流音,这些女人各个背叛我,她们都该死!”
京年年手指弯曲发力,一根淬毒的银针扎进了朱丞的身体里,冷声道:“世间多有薄情郎,舒妃因你而死,王春花被父亲处以家法,我师姐当初要是嫁给你,也是落得一剑穿心的下场,你将女子当做玩物和垫脚石,既想要美色,又想要权利与名声,这世上怎会有这种好事?”
“所以你心腹离你而去,你被当做天下笑柄,你欠舒妃的,禁军统领会替她报仇,你欠王春花的,威烈将军也不会放过你,你欠我师姐的,今日,我就会让你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毒针在朱丞经脉中游走,如火蚁啃噬的痛楚让他趴在地上,冷汗浸湿了衣衫,嘴里不断地喊着痛。
“你们这种男人,将自己伪装隐匿成正人君子的模样,骗人感情,最是畜生不如,现在,整个南浔都在传你的事迹,遗臭万年吧朱丞。”
“我有什么错?!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忠贞能值几个钱?是那些女人自己傻!”
京年年看朱丞在地上扭曲痛苦的样子,催动毒针加快发作:“所以你这辈子都不配有人付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