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绿檀香气弥漫在方寸之地,京年年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胡乱传音道:“我之前都是这个力度扔板砖的啊……也没见你以前说什么勒坏腰……”
月无涯:“……”她这是终于发现平时有多过分了么?
棺材再一次飘了起来。
月无涯沉默了,京年年只当他受了伤不想说话,默默感知起外界的环境来。
周遭没了风雨声,反倒是多了些流水潺潺,和水滴滴落的回声。
棺材飘得并不慢,但京年年感受到行动轨迹在不停地拐弯迂回。
水滴在棺材上,叮咚作响。
她猜测,现在是到了地底,这周边的溪水声大概是地下河。
那刚才竖直落下的一段,应是枯井之类。
又行了大约一刻钟。
月无涯刚开始还勉力支撑,现在似乎放弃治疗,认命地伏在京年年身上,鲜血汩汩流淌,也不知京年年衣裙是不是已经被他的血染红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