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她的本命灵器,算什么爱人?
那南宫雁又去哪里寻解药。
鸿蒙珠落在一旁,熄了明光,乍一看像是颗寻常的玻璃珠。
万宝阁四层全然封闭,仅余盏盏烛台流下红泪,生出几分旖旎。
半晌,软椅上的人才醒来。
京年年醒来后,唇角微勾,展露笑容。
月无涯心中咯噔一声,这是第四种感情,乐情?
他的血没有用吗?
京年年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抚上月无涯的脸颊:“无涯,你怎么花了脸?脸色还如此不好,是着凉了吗?”
她的大拇指擦拭过月无涯的脸,抹去了刚刚溅上的星点血痕。
月无涯方才取心头血的地方酸胀地隐隐作痛。
京年年像是眼中只有他。
“你……”
狐子虚敲敲烟杆,将月无涯从神游里唤回来:“她这是好了,拔除七情蛊后,大概会有一段时间对爱人产生浓厚的依恋,算是蛊毒的副作用吧。”
病去如抽丝,蛊毒自然也是。
月无涯头一次被人如此珍重地对待,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