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年年视线移下,落在他玄色的衣袍上,她凑近嗅了嗅。
月无涯僵硬地任她摆弄。
“血。”京年年皱着眉,“是谁伤了你?”
她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看向一众美人,摇了摇头:“不是你们。”
她视线锁定狐子虚:“那便是你了,谁准你伤我的人的?”
她抽出桃夭剑,现下她灵力充盈,饮下鸿蒙气息和月无涯心头血,精神更是饱满。
“看剑!”
狐子虚断没有想到,人在家中坐,剑从天上来,他不过是在一边看戏,这也能祸及到他身上?
他不愿与京年年动手,左右躲避京年年的桃夭剑,冲着愣在原地的月无涯喊道:“你解释两句啊!她现在只听得进去你的话。”
月无涯回过神:“京年年,回来。”
京年年果然停下剑势,歪着头问月无涯:“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你的伤全然与他无关吗?”
倒也不是全然无关。
月无涯上前几步,亲自把她拉了回来:“……我的伤,是为救你。”
狐子虚终于能扶着小红歇歇脚,想着这补天石倒是坦率,没搞什么欺瞒受伤的戏码。
他被京年年这么一追,今日的运动量已经超标:“打烊了,蛊毒解了,珠子也借给你们了,快走吧。”
月无涯对狐子虚道了声谢,拉着京年年的衣袖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