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猫冷冷地说。
少拿对白猫傻蛋的态度对他。
总算接话了,肖诶不理会,揉来又揉去,她把下巴放在猫肩膀上,感受风吹过脸颊的凉爽:“小猫两个耳朵中间干嘛长这一片空地,又没有用,肯定是给妈妈摸的啊,对了,怎么今天是你来接我?”
胡说八道厚颜无耻,猫上晚教班学的那几个词用来形容她真是刚刚好。
至于为什么是他来接人,猫心想还不是那个阴险的白猫逼的,白猫中午送了饭,下午那两个傻蛋又都有事,不就只能他来了。
肖诶倒是觉得挺美,毕竟猫现在会说话了,要是换成以前那样,跑得又快又不理人,生气了肖诶都抓不着他。
“怎么不说话,行了,妈懂,”肖诶重拾调戏笼中花的乐趣,夹起嗓子,“花花也要妈妈摸对不对?”
狸花手一抖,脚踏车一个扭头险些把一人一猫都摔下去,他恼怒不已,低吼:“你有病吧,再这样就下去!”
肖诶就不说话了,让狸花享受了久违却又诡异的寂静,哑巴人类太奇怪了,奇怪得令猫觉得喉咙痒痒,不过好一会儿,她又突然问:“花花,你生气了吗?”
这还用问?难道他刚刚是突然便秘了吗?
肖诶小声叹气:“妈就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当初不该不问你一句就把你抓去剃毛打屁股针,你都不叫我妈的,我自作多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