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沉默,嘴里小声念着什么,似乎是昨天学的复杂字,晚上要听写的。
超龄儿童重返课堂是这样的,不过还算乖巧,说赎罪就赎罪,一点不含糊,每天在店时间比清清还长。
说到清清,他最近似乎真的很忙,跟花花一样早出晚归,再这样下去,按猫猫城法律,依照陪伴时间分家产的话,自己一万五千六百零一块八毛四的存款和花呗只能给小武文文和小宁继承了。
肖诶于是揪住狞猫,逼问道:“小宁你说,你爸和你阿伯天天出去干嘛呢?”
狞猫被她磨了好几次,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如此高超的审问技巧,好几次都险些把爹卖了。
他那双灵活的黑耳朵顿时埋下,眼睛撇开:“不知道。”
当然是去爆锤隔壁城的臭狗了,狞猫也很想加入,他年轻力壮,但一切的开始就是他受了猫奸的怂恿,跑来劫持面前这个女人,理所应当被踢出了局。
按照白猫的说法是,“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
狞猫很少思考,不过最近他读了一些书,逐渐从小猫猫毛毛的经历中得到了一些浅浅的想法。
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养的所有猫,除了养父,都和毛毛一样,有种曾衣食无忧被照顾过的安定感,而养父虽然表现得跟他差不多,却也极力地想要适应进这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