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的脸色缓和了,人类女性紧接着鬼迷日眼地问:“你毛怎么脏了?”
狸花的脸色变得非常臭!
“哦,是花花啊,”人妈脑袋里还是那俩渐层姐妹花,往窗户那看了一眼,“几点了,我迟到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家所有的咪子都到场了。
花花一如既往臭脸,清清在假笑,文文幽幽地望着她,小武
被夹在小宁腋下,露出一个无力昏沉的猫头,小舌头歪到一边,大耳朵耷拉下去,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这不是天都没亮小武你怎么了?!!”肖诶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快点啊,我们去医院。”
“他只是喝醉了。”狞猫简短地解释,并把这条软绵绵的叔叔条丢到了床上。
这猫条趴在被子上,蛄蛹蛄蛹两下就拱进了妈妈怀里。
肖诶:?
“他在外面喝薄荷水了?”难怪,猫薄荷的气味对肖诶的鼻子来说跟艾草什么的差不多,就是草本味,没什么特别的,闻着还挺养生。
“嗯,”狞猫毫不犹豫地出卖小叔叔,“我撞见他拿冰箱里的奶油,所以和他一起出去吃夜宵了。”
肖诶目光复杂,“你小子”
狞猫没有看她,把小叔叔灌醉这种事听起来就很不光彩。
“吃的什么,给我带了吗?”
他正要解释那杯薄荷水是隔壁的猫递过来的,伤心小叔闻了一下就喝了,绝不是自己心怀鬼胎诡计多端。
毕竟他是个暂住的猫,怀疑他是很正常的。
但肖诶问他有没有给自己带夜宵。
狞猫愣了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