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了一觉,醒过来却累得要死,要不是有记忆,还以为猫工湖是她们挖的。
狞猫在吧台随便调了壶带点甜味的水——他在吧台也学了点东西,倒进杯子里,递给肖诶,自己抬起来隔空咕噜咕噜往嘴里浇。
“拿个杯子喝,别呛到了。”肖诶缓解了喉咙的干渴,总算说出一句话来。
猫一把放下茶壶,肖诶把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擦毛嘴周围那一圈上沾的水。
“嗯。”他回答。
肖诶缓了一会儿,问他:“小宁,你做梦了吗?”
狞猫有一点惊讶,但很快点头,又一次回答:“嗯。”
肖诶靠过去,她感觉肩颈酸酸的,就把脑袋搁在猫肩膀上:“做的是好梦吗?”
她没问梦的内容,这让猫还是松了口气的,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不算是好梦。”
噩梦啊。
猫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她想说什么,于是又补充说:“也不算是坏梦,就是,很普通的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