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笑得眉眼弯弯:“叔叔,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你不明白么?”
温大梁嫌弃得很:“住口!你这头猪配不上!”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得问问白菜愿不愿意。”沈宴托着腮看向温雅,朝她调皮的眨了眨眼:“是不是姐姐?”
“是什么?”温雅不懂。
温大梁举着拖鞋朝沈宴追了过去:“老子打死你!”
两个男人围着她坐的这张沙发转来转去。温雅则捧着可乐坐在沙发里细细品味,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可乐和泡泡的世界里。
她喝个可乐都能出一种品茶的优雅,比起屋子里两个像得了多动症的男人,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简直就是一副淡雅山水画。
十多分钟过去。
温大梁翻山越岭,总算逮到了沈宴,给了一顿好打。沈宴哈哈大笑。两个人都累得不行,同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沈宴喘着气去看温雅,她正在那好奇的盯着电视机,那里放映着一部幼稚的动画片,就算是放在现在也会被几岁小孩嫌弃。
但她看得很认真。
她没看过动画片,没看过电视,也没有接触过可以外界交流的电子类产品。在这十七年里,每日每日都是不停的练习芭蕾舞,孤零零的在一个玻璃房里旋转,跳跃。
徐玉希望她能接她的班,对她苛刻和要求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只要一点点的不满意,温雅就会挨罚,挨骂。
只有十二岁那个夏天的小男孩给他带来过一缕阳光。当时那个孩子趴在窗台上跟她讲了很多关于山下的故事,她就靠着这些故事对外面的世界进行幻想。
那个小男孩也成为了她十七年生命里唯一一个朋友。可惜,他们的友谊只存在一个夏天的时间,那个小男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