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珍珠看得脸都红了,连忙站出来解释:“不好意思沈宴,是我拉着温雅出来买水,途中上了个厕所,结果忘了时间。”
温雅附和的点点头:“我给晏晏也买了。晏晏渴不渴?”
他抱得太紧了,她想推开他,刚推开沈宴又不依不饶的把她抱在了怀里:“下次……下次要去哪里的时候记跟我打声招呼好不好?”
温雅被抱得懵懵的,鼻子里充斥着独属于那少年才有的味道,像青草,淡淡地,很热情,闻着很舒服……
沈宴松开她,跟她对视。温雅这才发现他眼白下面都是红红的,看着好可怜,好委屈。
她在怎么脑子空白,但还是能看懂别人的情绪,发现沈宴在难过,她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久才开口:“对不起晏晏,让你担心了。”
沈宴惊慌所措地捧着她的脸:“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你永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在我面前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不不不,这样的想法是错的。”温雅头晃得像拨浪鼓:“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如果我做错了事情晏晏当然可以有情绪。”
他说的意思跟她理解的意思不一样。
他意思是,他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一种放肆没有三观的束缚,哪怕她现在是个娇纵蛮横的大小姐,踩在他脸上侮辱他的人格,他也还是会爱上他,无关其他,只因为是她。
温雅见他满头是汗,头发都打湿了,于是从口袋里抽出自己的一条丝巾去给他擦汗。沈宴很享受,嘴角笑得跟融了蜜一样。
“谢谢姐姐。”
“我去。”一旁的何珍珠扶了扶眼镜,惊呆了,这条丝巾不是赫巴的丝巾么?她昨天才在时尚杂志上看到过,一条丝巾十万多,当时她还感慨为什么一条丝巾会卖得这么贵,今天就看见温雅在拿它擦汗。
她走过去有些不确认的问:“温雅,你这条丝巾是巴赫的么?”
“巴赫是什么?”温雅没听过,何珍珠指了指她手里的那条红白相间的丝巾。温雅跟着看了一眼,说道:“这是我山上带下来的。”
“哇……我可以看看吗?”她问。
“嗯嗯。”温雅大方的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