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徐玉在办公。
温雅则站在练舞室练拉伸,她拉的后腿踢的动作,这一个动作,一组就要做两百个,做起来的时候她人是机械且麻木的。
她没计数。
保姆会给她计数。
徐玉说她下山一年落下实在太多,必须得加倍的训练。因为这一年她就要去国外进修,去更大的舞台去学习,去参演。
她不想去。
她舍不得晏晏,也舍不得爸爸。
可是妈妈的话如军令,她不得不这么做。她目光眺望着窗外的点点灯火,从这里跟本看不到山下,只有妈妈给她建造的小花园。
花园外还立了许多三四米高的高墙,虽然高墙上现在爬满蔷薇花,但是却没给她一丝安全感。
这儿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华美的金丝笼,而她就是那只飞不出去的鸟儿。她渴望见识金丝笼外的世界,见识这个世界的人文风采,吃那些被徐玉说成垃圾的食物,她想,非常想。
这么想着,一组拉伸做完了,保姆提醒她换一条腿。
温雅换了一条腿,然后目光看向前方的钟摆。古老的钟摆在摇晃,现在七点半了,她从未这么渴望时间快些过去,快些到十二点,这样她就可以等到晏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十点钟,温雅在保姆们的监督下,沐浴更衣后睡下了。
晚上七点。
徐玉在办公。
温雅则站在练舞室练拉伸,她拉的后腿踢的动作,这一个动作,一组就要做两百个,做起来的时候她人是机械且麻木的。
她没计数。
保姆会给她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