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处沾着一颗黑色的西瓜籽,西瓜汁轻轻染着他的唇,把原本就粉嫩的小嘴衬得更加诱人。
林锦灏凑近,轻轻含了一下他微微嘟着的小嘴:“我也能一口吃掉。”
白清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一双美目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锦灏哥真讨厌。”说着还赌气般狠狠咬了一口西瓜,简直可爱的犯规。
“是,我最讨厌了。”林锦灏打横将他抱起,惹得小家伙惊呼一声。
林锦灏在院子里安了一架秋千,他想着以后在院子里种些葡萄,让它顺着架子爬,等他和白清老了以后,就在院子里荡荡秋千,坐坐摇椅,一起慢慢白头。
此刻,他抱着白清窝在了吊椅形状的秋千上,替他擦干净了每一根手指:“等明年花就能开了,到时候满院子都是花,我给清清做一个浇花的小喷壶,写上宝宝专属,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浇花。”
“什么是小喷壶?”白清歪着头看他。
“就是可以浇花用的工具,我做小一点,刚够宝宝的小手拿,宝宝喜欢什么图案?到时候也刻上去。”
白清歪着头想了想:“能把我们两刻上去吗?”他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经想到了拿着自己专属小喷壶浇花的场景。
“当然可以,我还能在上面……”
微风拂过,两人窝在秋千上,计划着未来的点点滴滴,虽然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正因为有了回应,有了分享,一切都变得美好。
白清的碎发轻轻拂过林锦灏的脸颊,他抬手温柔的替他整理着,看着对方的眼眸满是温柔,白清在他怀里摇晃着小脚丫,表情生动的对林锦灏说着自己对小喷壶的要求,两人美好的像是一副画。
林锦灏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白清很喜欢的一首诗,里面有两句是:数间茅舍,藏书万卷,投老村家。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晚饭后,林锦灏拿了五斤白面,五斤红糖还有一块肉去了村长家,现在他在村里算的上是比较富有的人了,村民们都议论说他的房子比村长家的还好,他怕久而久之,会让村长心里有不舒服,村长对他一直挺好的,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两人心里有芥蒂。
刚好他乔迁也要请客吃饭,就先来给村长送点东西。
“陈伯,在家吗?”林锦灏敲了敲门。
“在的。”村长应了一声打开了门,“灏小子,快进来快进来。”
进屋后,村长让他媳妇去倒水,林锦灏看到村长媳妇偷偷恨了他一眼。他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盖房子的事还是被有心人念到了村长家。
“陈伯,这是一点小心意,那日我断亲你给了我一瓶药,后面我盖房也对我颇有照顾,村子里的长辈就你对我最好!”
村长一听,心里想这灏小子不愧是读过几年书的人,说话就是中听。
“你这小子,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都是一个村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当初你娘还在的时候,对我们村也是颇有照顾的,如今我照看你三分不是应该的嘛。”
村长正说着,村长媳妇就走了出来,看到林锦灏手里的东西后,心里才舒服了一些,这些天,她都快被村里那几个老姊妹们埋汰死了,说她嫁了个村长还不如人家病秧子。
她笑眯眯的接过林锦灏手里的东西:“你这小子,还跟我们客气什么。”说着就把东西拿进了屋。
“这婆娘,是个拎不清。”村长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陈伯,不怪陈婶,这次盖房,是我考虑不周到了,还望陈伯心里不要错怪小子才好。”林锦灏说道。
“你说哪里话,看着你越过越好,我自然是替你高兴的。”村长掏出长杆烟吧嗒吧嗒吸了两口,“听说那日你府上来了两个贵人?”
“是的,”林锦灏不打算告诉他,黎王爷的真实身份,在村子里,一个县令就是顶天的官,更别说王爷,那肯定要在村里掀起不小的风浪,“是在镇上做生意遇上的贵人。”
“我知道你小子是个有本事的,但你还是要留个心眼,这有钱人不是我们这些泥腿子能够上的,一个不注意,你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们,到头来,命都没了。”村长看着面前这个容貌俊朗的男子,想起他儿时跟在他娘亲身后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感慨,时间过的真快啊。
林锦灏听着村长对他的劝告,心里也暖暖的:“谢谢陈伯,我会小心的,而且现在我还有清清,为了他我也会多注意的。”
村长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小子,成了亲长大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林锦灏告知了他吃乔迁宴的日子,然后便告辞了。
对于乔迁宴,林锦灏打算好好做几桌,白清以前日子苦,村里有几个人很看不起他,在白清小的时候还仗着白爹不管他而欺负过他。这次,他要让那些人看看,白清也有人爱,也有人疼,也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