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秘密需要到这种地步才能告诉她？
乔芮扶了扶脑袋，眼下，已是下午体检的时候，她实在静不下心来工作，纪河的身份、唐巧巧以及许盈盈，都让她十分头疼。
纪河那边没有回信，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发现身份。
闲来无事，乔芮便上网翻看着昨天的画展，岑莫的画基本卖的七七八八，乔芮的两幅画也有人正联系助理沟通，她算是初步打开市场了。
而昨天，除了那场火，基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消息。
“嗯？”
乔芮停下鼠标，她看到了一条模糊拍摄的小道信息。
“大画家夜赴精神病院……疑似有美女陪同……究竟为哪般？”
乔芮轻念出声，那张黑乎乎的照片上，男人露出的那一点侧脸，确实是岑莫没错了。
而他旁边……
乔芮滑动鼠标刚准备放大去看，整个电脑屏幕就突然成了一片空白，有个缓冲的标识出现在屏幕中央，下面是一句小小的话。
“当前内容不能显示。”
乔芮扔下鼠标，烦恼的靠在椅背上，想到什么她立刻拿出手机翻找出来刚刚的那个页面，但结果与电脑一样，不是查无网站就是当前内容不能显示，明摆着这些网站是被一锅端了。
她挨个搜索了各种关键词，却都一无所获。大晚上的……岑莫去精神病院做什么？
而且，那小道消息里所说的美女，她猜那大概率就是唐巧巧，乔芮心里越来越疑惑，唐巧巧为什么偏偏在岑莫的芯子里换了个人时突然辞职消失，而到了现在，她又为什么突然出现？
他们两个夜里去精神病院又是为了什么？
乔芮越想越头大，恰在此时，纪河给她发来了消息。
纪河：今天体检碰到了老朋友，我们聊了聊，最近大概会很乱，小心些。
乔芮看了眼他的消息，先是回了个好字才松了口气，既然纪河还能这样说话，那应该是体检没有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逃过去的。
乔芮正东想西想时，就察觉到有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在盯着她，她抬起头往视线的方向看去，正对上凤崇盯着她的琥珀色的眸。
百叶窗刷的一下合上，那几秒里，乔芮看到了凤崇霎时变红的脸。
……莫名其妙。
乔芮在心里评价一句，转身就收拾东西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