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一次见到许盈盈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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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乔芮对面坐着的是上次在路边遇到的池扶风身旁的女人——小银了。
小银绑着高高的马尾，黑发长长的贴在脑后，眼角微翘，她穿着黑色高领外套，表情冷漠的看起来异常不好惹的样子。
“你好，我是小银。非人类研究所里前驱小队队员。”
乔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你最后一次见到许盈盈是什么时候？”小银摊开笔记，低头写下问题。
“画展前一晚。”
乔芮回答完之后，恍然觉得自己跟在被审讯一样。
明明昨天跟池扶风说的只是说一些自己知道的关于许盈盈的事，但眼下看着对面面色冷漠的女人，她还以为自己坐到审讯室了。
两人一问一答，乔芮挑了些像是正常人的事情说了说，说完之后她就像是普通朋友一般关心的询问起许盈盈的事。
“她出什么事了吗？”乔芮的脸上是疑惑和关心。
小银合上本子，迟疑了下为她解答道：
“她没有参与体检，这是其一。你知道体检的用处吗？”
乔芮试探的问：“检查身体？”
“不，这只是表面。”小银跟超模似的脸上多出了一点笑意，她继续道：“它的深层意思是，查找出与人类不同的‘人’。”
“？”
看着乔芮脸上的茫然，小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她掐断这个话题，草草结束：“总之，你的朋友很有可能是上次你见到的地上的那滩试验品，我们看到了一点关于她的奇怪的监控画面。”
“如果你看到她，你要时刻小心，并立即联系我们。”
就这样，小银讲完这些话就离开了，而乔芮的微信里又多了一个叫做“小银”的联系人。
她最近好像……遇见了太多新朋友？
回家的路上，天越来越黑。
乔芮没选择打车，反正咖啡店离家里也很近，她正好走回去散散心。
此时的天色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从外看大海里最深的颜色。路人大多行色匆匆，每一次擦肩而过，乔芮都有种恍惚感，仿佛看到了每天下班时的自己。
不过也不太相同，她刚开始上班时确实是如此的样子，但之后，岑莫出现，至少，她呆在车里由他带她回家的那段路里，她是十分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