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遥越想越难受,她虽然表面上骄傲目中无人,实际心灵脆弱遇到事就想哭。
风清邪一直在她身后追着她,她都不肯停下,风清邪也有些怒意涌上心头,遇到事情大家一起解决,总是闷声伤心逃避有什么用。
她纵身一跃转到河面上,白靴子轻轻一点,水面便有涟漪荡开,哗啦啦几下,从桥头飞过抄近道追上了牧杏遥。
她死死捉住牧杏遥的手,嗓子干哑:“跑什么!”
牧杏遥低头不语,只是抽泣。
风清邪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背安慰道:“你管别人怎么说?他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就算是又如何,我们坦然接受再去改变。”
牧杏遥大喊:“不是的!不是真相!”
风清邪哄小孩一样:“好好好,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再找找,肯定会有你父亲和师父的消息的。”
那边顾庭直接开了空间,好不容易才带着谢盐找到了她们,气喘吁吁道:“呃啊,我去,你们,呼,什么情况啊?”
“跑那么快?”
牧杏遥转过脸不看他,风清邪将柳成荫说的都告诉了顾庭,顾庭也难得安慰人道:“这有什么?你听那老毕凳子说的话?他自己心理就有问题。”
谢盐纠正道:“不是心理,是心疾。”
顾庭用小指绕了绕头发,搪塞道:“反正差不多。”
风清邪却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样,问道:“等等,你说什么?他有心疾?”
“对啊,瞧那老头虚的。”顾庭一脸无所谓,添油加醋道:“我看啊不止心,其它地方也有问题,还说什么只有一个先夫人……”
“他有心疾。”风清邪又重复了一遍,顾庭这才觉得奇怪了,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牧杏遥也擦拭去眼泪听风清邪分析。
“吃心补心。”风清邪言简意赅,“我的一些瞎想。”
顾庭也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惊叹道:“我天,不会吧?这……”
“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是那个花妖王干的。”风清邪细细说来:“我用拳头比量过了,那些人心脏被挖处只有一个婴儿拳头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女妖的手,更别说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