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彩的面容更加古怪了,憋了半天才迟疑道:“花魁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说有好友的话,你娘亲倒是同那妖王花间澈走的很近。”
“什么?花间澈!”几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嗯。”杏彩点头。
顾庭搓着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就觉得那花魁不简单,非常有可能她就是花间澈,那花簪……”
徐常恒道:“花簪不一定在李落情手上,更大可能还在她手上。”
牧杏遥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怀中的花枝,却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拿出来。
“喂,我不管你是什么杏彩还是白骨精,你现在到底要做什么,放不放我们出去?”顾庭还被锁在笼子里,两只手耷拉着。
徐常恒也心知肚明,如果放他们出去,他是一定将这个杏彩捉补归案的。
“我放你们出去,但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杏彩似乎在恳求他们,顾庭一愣,现在被锁住的是他们,不如先答应她?
“嗯,你说,不能害人。”
“柳成荫呢。”
“他不算人。”
杏彩眼中有锐气,声音都加重些:“我要你们助我夺回我儿子,处置柳成荫,至于我,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我不会说,随你们处置。”
徐常恒和顾庭对视一眼,对于目前这个提议算是默认了:“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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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靠在榻上看桃花,慵懒的身体突然一惊,直直地坐了起来。
是她给牧杏遥的花枝有了反应,她随即化身为花瓣飘出窗外,一路追寻着花瓣的指引来到了柳府。
“她在这儿。”夭夭,或者准确的说,花间澈如是说道。
她来到阵眼处,总觉得柳府如今有哪里不一样,赤脚在空中踩了踩,一股光波荡开来,她挑眉自言自语:“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