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伤害极大,即便是气体形成的屏障也产生了碎裂声,那老道依旧面无表情,双手运气施法,那罩子碎了,东西全部运在了他的手里通通被打回,牧杏遥急了,直接飞奔上前一腿压了下来踢向他,老道徒手一接,如蛇一般游转往下按住,牧杏遥刹那间便觉得疼痛万分叫了出来;风清邪见状也不再观察,直接提剑上前刺向他眉心,老道对付她的剑便松开了手,风清邪将牧杏遥护在身后,万般力量在遇到那老道的手都瞬间被化解为虚无了一般,几人连连退去。
“好诡异的功法。”顾庭手握着软了的珠子:“什么东西在他面前都没有用。”
谢盐在一旁淡然道:“似曾相识。”
牧杏遥叫道:“喂,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出手!”她打心眼里觉得他不是她们的四师弟了,多了成熟和心机一般,
谢盐正要说话,那老道端坐于原地,突然间头似乎被人往上提了一下一般,嘴巴僵着发出声音道:“你有风珠,为什么不用风的力量?”
这话明显是对风清邪说的,风清邪手死握住剑柄:“家师告诫过,要想做一个剑修,就得多用剑。”
老道嗤笑:“可是你连剑都拿不稳了。”
“一个剑修拿不稳剑固然是小事,可要是忘记了拿起自己的剑,那才是可惜可悲可叹可笑。”风清邪的话中有话,却字字诛心。
见那老道的面容突然痛苦起来了,风清邪便知晓谢盐说的是对的了,这老道之前也是个用剑的,并且对剑这样的兵器很了解。
而且他的这套诡异的功法,竟然有几分像是在琼州城顾府内顾墨的用法,专克修仙,妖也不例外。
那老道心口处又被往外一提,痛苦从他脸上消失,他继续道:“你拿剑有什么用,仍然近不了我的身。”
谢盐皱眉,俯身凑近风清邪耳畔:“他似乎是被人控制了。”就像那些吊娃娃一样被丝线牵着。
风清邪也察觉出来了,那老道的声音不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反而更像是腹语,她用手扶住额头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再用天眼透视时,便看清了那老道五脏六腑中被捆住的线。
而根源处,就在心脏。
风清邪陡然睁大了眼睛,因为这个心脏早已不跳动了,一起一伏间似乎都是丝线在操控着。
如果砍断了线,这个老道也将死去。
谢盐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道:“他本来就已经死了。”
老道又喊道:“死到临头了你们在嘀咕什么?”
牧杏遥一把将风清邪拉了过来同谢盐保持距离,恐吓道:“别出馊主意。”
风清邪笑了笑,按住牧杏遥的手示意她不要慌,道:“老道士,他只是好奇你为何不喊外面的人进来。”
老道哼道:“对付你们,我一人足矣。”
风清邪若有所悟点了点头:“哦,听说你之前收了两个徒弟,起名叫大彻大悟?那大彻如今还是三神阙的大师兄,啧,大悟却死了。”
老道依旧僵在原地,但肉眼可见地迟缓了一下,半晌心口跳动发出声音道:“谁告诉你的?”
这时牧杏遥和顾庭等人也看出来了,老道是被人控制住的,至于被谁控制的心中也有了猜想。
这一击伤害极大,即便是气体形成的屏障也产生了碎裂声,那老道依旧面无表情,双手运气施法,那罩子碎了,东西全部运在了他的手里通通被打回,牧杏遥急了,直接飞奔上前一腿压了下来踢向他,老道徒手一接,如蛇一般游转往下按住,牧杏遥刹那间便觉得疼痛万分叫了出来;风清邪见状也不再观察,直接提剑上前刺向他眉心,老道对付她的剑便松开了手,风清邪将牧杏遥护在身后,万般力量在遇到那老道的手都瞬间被化解为虚无了一般,几人连连退去。
“好诡异的功法。”顾庭手握着软了的珠子:“什么东西在他面前都没有用。”
谢盐在一旁淡然道:“似曾相识。”
牧杏遥叫道:“喂,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出手!”她打心眼里觉得他不是她们的四师弟了,多了成熟和心机一般,
谢盐正要说话,那老道端坐于原地,突然间头似乎被人往上提了一下一般,嘴巴僵着发出声音道:“你有风珠,为什么不用风的力量?”
这话明显是对风清邪说的,风清邪手死握住剑柄:“家师告诫过,要想做一个剑修,就得多用剑。”
老道嗤笑:“可是你连剑都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