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原蝉衣欲言又止,将扇子一摇,眼中是掩不住的笑意:“嘴这么碎,不认识。”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如释重负,激动地抱在了一起,风清邪笑道:“那认识我吗?”
原蝉衣僵了僵,说实在的,他还挺怕风清邪的,不敢开玩笑道:“记得记得,义……姐。”
风清邪颇感满意,点了点头。
牧杏遥在这时又犯愁了:“可是只有这么点因子了,哪里让天下人分的过来啊。”
风清邪微微一笑:“何必天下人皆知,千古留名呢,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无所谓那些称赞或骂名,也许更自在。”
谢盐点头:“是。”
顾庭转过身道:“还有多少因子,我觉得以后无论是行事还是救世总要与人联系有照应的,让一些对我们来说特殊的人知道,如何?”
原蝉衣折扇子:“未尝不可。”
牧杏遥掂了掂玉戒,道:“大概只有二十多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