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涯先是认真思考这个答案,得出结论:此乃谎言。再点下一个人,继续问:“你说。”
周围人都在疯狂给他使眼色,受害者二号欲哭无泪:这要他怎么说?
“刚刚研究所收到一封邮件,好像是某个影视工作室要拍dentia相关题材,咨询咱们所能不能当顾问。”他越说,声音越小。
宋涯蹙眉道:“就这些?我说过,威海不接受委托,没看到就不管,看到了一律拒绝。”
研究员一拍脑袋:把最重要的部分给忘了。
“所长,发信人是您太太。”
宋涯本已转身往回走,听到那个称谓,猛地停下,瞳孔骤缩:“什么?”
气温骤降十度,主控室里的脑袋们埋得更低。众人都在心里悲愤大吼:不然我们管谁叫嫂子啊!
会议室里的德国人与法国人相视而笑。
“不觉得宋变了很多吗?”弗赫内尔女士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问。她愉快地用脑袋打着节拍,耳垂上几何图案的金属挂饰前后摇晃。
约拿·施耐德挠一挠没剩几根毛的头顶:“是吗?”
立马遭到法国时尚女性鄙视:“你们男人真是耳聋眼瞎。没看见他的手?”
“什么手?”施耐德博士左顾右盼,“噢——你说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