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再说一遍吗?你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女人裸足,踩在男人膝头,雪白玲珑的脚趾微蜷。她弯着腰,长发往下倾泻,拂过男人面孔,似一层密不透风的水帘。
灯光半暗,营造出隐秘暧昧。
身后走出一人,婀娜聘婷,黑发用一根翠柏玉簪子绾住,面上飞着一双桃花眼。端看柔媚可人,柔情似水,可惜那饱满的红唇却微微下撇,没有一丝笑意。如此,便使那双眼也生出冷冽,皮笑肉不笑,看得人心头无端一跳。
似被阴狠蝮蛇盯上。
后来者走到那踩着人膝盖的女子身旁,轻轻抚弄她的长发。纤长五指穿梭在如瀑的黑发间,如新雪落于枝头,带起一阵朦胧轻颤。三个人,三种诡谲的权力关系,水面下暗流汹涌。
抚弄长发的手一顿,她开口道:“雁清,放过他吧,我们该走了。”
微沙哑的中性嗓音,挠人耳根。
雁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顺带拍开那只在发间作乱的手。她缓缓站直,转头贴向绾发女子的鼻尖,眼睛一眯,低声道:“用不着你提醒。”
说完,神色突然一软,主动去挽她的手。左右摇一摇,下巴也倚上去,撒娇似的:“好姐姐,是我错了,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