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在手背上试了一下色。又小心翼翼地往嘴唇上抹，她不太熟练，在涂嘴角时还涂出去了。
好不容易涂好了，她拿纸抿了一下，让它显得更自然一点。
叶惟做完这些，朝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完美！出门。
到早餐店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走进内间找陈思杨了。
“你怎么这么晚？”
陈思杨的手指翻飞，正在包馄饨。他右手边摆着一碗清水，碗上放着一根筷子。
见她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变了一下，又低头不语。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叶惟在他旁边坐下，放下书包，也拿起一张馄饨皮。
“不是啊。”
陈思杨听到这话，又抬头瞥了一眼叶惟的脑后：“蝴蝶结还挺好看的。”
叶惟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谢谢。”
陈思杨好笑地看了一眼她被沾上面粉的发饰：“你手刚刚摸过面粉呢。”
叶惟这才想起这茬，一时愣在原地。
陈思杨放下手里的筷子，到一旁洗了手，又扯了张卫生纸，蘸了点水。
“别动，我帮你擦一下。”
他说着，走到叶惟身旁，微微俯身靠近她，一手轻扯住她的蝴蝶结，一手拿纸巾擦拭。
陈思杨的气息接近，叶惟莫名变得有点紧张。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被看出今天打扮了的事情，男生不是一般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吗？
除非这人很有经验。她想到这个可能性，撇下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