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个真的能变暖和吗?”
“那确实是有点儿效果,但是不多。你要试试吗?”陈思杨又看她一眼,“算了”
叶惟本来不想喝,听他这么说略微起了一点好胜心:“我要喝,我成年了。”
“我其实是想说,没杯子。”陈思杨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是什么?不准你喝,这么叛逆?”
“”叶惟有点下不来台,但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喝,好像又坐实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实,“没事,我就喝一点点。”
陈思杨闻言,把透明的瓶子递给她:“小口点喝,不然呛得你嗓子痛。”
叶惟接过,看了瓶口一眼,嘴对嘴喝了一小口,立刻整张脸都皱起来。
小时候不是没尝过白酒,好奇的时候用筷子蘸一点大人酒杯里的放进嘴里,是不太美好的味道。
不过一口一口的喝倒是第一次。
她喝完那口,就把瓶子递回给了陈思杨。
陈思杨倒是不介意的擦也没擦,直接又喝了一口。
他们周身浮现出酒的香气,叶惟觉得自己脸有发烫的趋势,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和陈思杨喝了同一个瓶口。
解决完那瓶酒,陈思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
“要去走走吗?”
“好呀。”
叶惟想要站起来,但可能是天气太冷,又坐了很久,腿有些麻了,刚起来一点,又一屁股坐下去,她揉揉小腿,想要它快点恢复知觉。
陈思杨发现了,他笑出声,同时朝她伸出了手。
干净修长的手指,手心朝上。
叶惟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干燥而温暖,男生的体温果然会高一些。
陈思杨用点力把她拽起来,叶惟另一只手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提起装保温盒的袋子。
陈思杨也提起了他的。
他那个袋子里除了装着烟花、酒瓶,居然还有其他的东西?
两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
直到那户人家的灯光照得他们能互相看清彼此的脸,走出了那片碎石区域,陈思杨才放开了叶惟的手。
叶惟走着,给她介绍这个村子里她认识的人家。大多数家里都静悄悄的,走近了才能听见电视的声响和一些人声。
这个点,年夜饭都吃完了。大家开始开着春晚的电视节目,唠嗑和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