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杨听到这句有些熟悉的反问，愣了一下，张口结舌。
“还要继续吗？”
叶惟紧张的睫毛扑闪扑闪，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陈思杨。陈思杨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腰。
很快，叶惟就感觉有人靠近了她，不过是侧着头，唇先靠近了她的耳朵，热气扑在敏感的耳廓上。
“我说你想干什么呢，原来是打的是这个主意。”
叶惟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稍微有点恼羞成怒，她想要睁开眼睛，不过下一秒，眼睛被一只手捂住，陷入比之前更深的黑暗。
那声音听得更清晰了，酥酥麻麻的，尾音调皮地上扬了一下。
“既然你主动要求，那我说过我是不会客气的。”
她想要回答，但是陈思杨没给她这个机会。
在慢慢凑近的时候，甚是难熬。
两人都不想显得自己很急迫，所以试探的意味尤其明显。
温热的唇附上她的，两人都为这初次的触感停顿了一下。
好软。
贴了一瞬后分开几厘米，改成鼻尖相触，叶惟还没睁开眼睛，又很快地被扶住了后脑勺，摁了回去。
陈思杨反应很快，他开始温柔地含吮叶惟的上唇，照顾完上面的又换成下面的。
叶惟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陈思杨也放开她的眼睛，搂过了她的腰。
没有谁主导，两人自发地探索着，要怎么表达亲昵。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唇瓣探索完了，陈思杨率先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关，往前攻去。
陈思杨在每进行下一步时，都会轻轻掀起眼皮瞥一眼叶惟，看到她没什么排斥的反应才继续。
不过两分钟，陈思杨和叶惟退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微微喘气。
叶惟先发制人：“你脸红了。”
“说我，你要不要先看看你自己。”陈思杨不甘示弱。
他们两人同时笑出来，看着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移开眼，又忍不住地转回视线看对彼此的表情，结果又再次撞上。
叶惟摸了摸自己升温的脸颊，见陈思杨还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陈思杨上前一步，贴她近了一点：“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叶惟头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问话，本来她脸皮就薄，之前强装的镇定全部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