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天?晚上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话音落地?,裴矜难得能猜到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他指的?是那晚他对?她说的?那句话——“我不是什么好人,对?做善事不感兴趣。”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对?沈行濯来讲,所谓的?善事究竟意指什么。
思来想去,裴矜得到了一个结论:只有你来我往的?对?等行为,才不会被定义为“做善事”。
“我好像……除了我自己以?外,没什么能给?你的?。”裴矜软声说。
沈行濯放下茶杯,两指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不咸不淡地?说:“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的?。”
裴矜听不出他的?喜怒,但唇下传来的?微弱痛感倒是真的?。
她无意识攥紧他的?衬衫面?料,用笑意舒缓紧张情绪,“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沈行濯静静看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想要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第一次她说什么都不想要,这一次她答得笼统,“想要愿望成?真。”
沈行濯勾唇冷笑,“不如说点实际的?。”
裴矜绞尽脑汁在想答案,然?而等她回答的?男人已经没了耐心。
他松开她的?下巴,猝然?俯下身来,垂眼捕捉到她的?唇。
充满侵略意味的?举动,让她短暂忘记呼吸,透过他深邃瞳孔依稀能看到自己惶恐的?影子。
裴矜有些无措,下意识攀附住他。
趋近于窒息的?感觉让她联想到小时候溺水那次。
身体被水笼罩,她动弹不得,呼救不了,只能任由?自己浸在冰凉的?、柔软的?水的?漩涡里?。
稍有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