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思索该如何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听到他又说:“既然聊到这,我也有话想?问你。”
裴矜抿唇,神经?不由随着紧绷几分。
“你要?这两样东西?,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
他语调和?缓得好似在哄她。
但裴矜心里清楚,只要?她稍微答错一句,很多事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为自?己,也不为别人。”呼吸一再?放缓,她说,“我只是想?图个安心。”
她答得圆滑。沈行濯不是听不出?这话里蕴藏的勉强。
考虑到今晚在床上将人折腾得有些过了?,没必要?又在言语上深究,惹彼此?不痛快。
也就没戳穿她的含糊其辞。
把烟捻灭,扔进烟灰缸里,沈行濯语调平静:“矜矜。”
裴矜轻轻“嗯”了?一声。
“有些事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有些事不行。明白吗?”
她其实不太明白,想?揣摩他的想?法,结果发现只是徒劳。想?问,张了?张嘴,终究没问出?声。
不是没有预感,再?聊下?去?会面临崩盘的危险。
好在沈行濯没打算继续多言,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关掉台灯,顺势躺下?,掌心揽住她的腰肢,“睡吧。”
裴矜身体有些僵硬,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柔声对他说了?句“晚安”。
身体虽然疲累,实际已经?毫无睡意,只能窝在他怀里试图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酝酿出?一丝困意。
翻了?个身,在熟睡之前,脑子里莫名想?到一个词汇,用来形容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