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仔细想来,他对她施以援手,从来不是因为图她的身体或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些别的什么。
到底是她把他看得?太过狭隘。
沈行濯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烟气徐徐飘散。
透过一层薄雾,他抬眼瞧她,“裴矜,在?我这里,以前的事已经翻篇了。”
言语间?没什么温度,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口吻平静得?可以。
裴矜一时不知该回应些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
沈行濯掸了下烟灰,继续说:“一再?感谢的话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你遇到难处,我不会袖手旁观,但也只是止步于此。”
他的话过于直白,裴矜不用?细品就能瞬间?了然——毕竟跟过他一回,他不会对她“见死?不救”,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再?有任何进一步的关联。
这是他如今的态度和立场。
多说已是无益,裴矜僵硬点了点头,脸色泛白,“明白了,我不会再?提。”
沉默开始无限蔓延。
过了会,沈行濯掐掉烟,随口问道:“今天去起晟做什么。”
裴矜整理好异样情?绪,讷讷回答:“去人事部面试。”
“准备在?那里实习?”
“……嗯。”
“和纪远铭见面了?”
“前几天见过。”裴矜顿了顿,如实说,“他不知道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所以还肯见我。”
沈行濯自是不会计较这个,只淡淡提醒:“我不认为起晟对你来说是个好去处。”
“原本是没打算去的,只是那日为了见他随便寻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