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这画见的伞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实际上伞面是画着花的。
只是平时花隐,唯有血落方才花开。
当然就目前而言,这画见伞恐怕很难再有开花的机会。
玉晚疼惜地摸摸好久没出来的画见伞,摸够了才收进丹田,然后转头看暗河。
多亏这条河,她刚才修炼几乎没感受到阻碍,非常顺畅。
她又想玩水了。
但无沉就在边上看着,玉晚寻思还是要矜持点,便只褪去鞋袜,系上金铃,她赤裸双足浸入水中,聊作玩耍。
无沉见状问:“鞋子你不穿了吗?”
“不穿了。”
玉晚坐在岸边,骨肉停匀的皙白小腿晃啊晃的,掀起水浪阵阵,铃声也阵阵。
她随口答:“天开始热了,这样凉快。”
无沉没再问。
玉晚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谁知清晨时分,她从修炼中醒来,抬眸就见无沉正在洞口前晾晒东西。
她随意一扫便收回目光,准备借朝晖清气吐纳。
结果才闭上就又睁开,她眯起眼,仔细看无沉晾晒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回她看清楚了。
赫然是夜里她脱掉忘记收起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