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道:“那我可能要等到明年了。”
然后让她起来开门,她给她打水去。
梅七蕊哈了一声:“果然知我者莫若照晚师兄也。”
刚好她懒得动,既然玉晚主动提出来,那她就却之不恭了。
梅七蕊披着被子下床。
却是门一开,就又麻溜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玉晚见状也没说她,只在她的指挥下找出铜盆,临出门的时候问:“听说前几天你上早课的时候突然昏倒,现在怎么样,能参加法会吗?”
梅七蕊:“……”
梅七蕊叹气。
“这一天天的都是谁在偷偷给你报信啊,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玉晚没解释,只盯着她。
玉晚严肃起来时,眼神显然很有威慑性,梅七蕊立即抛却蒙混过关的想法,实话实说地答:“现在感觉还行,能参加。”顿了顿,“要是今天还昏倒的话,那什么,你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可以接住我。”
玉晚:“……我回来就是做这个的?”
梅七蕊:“不然呢?”
玉晚服气。
她认命地去打水,打完回来伺候病秧子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