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便又闭着眼出去,风中毕剥声更响。
玉晚安静地等。
等他再一次进来,要扶她起来,这次玉晚让他扶了。歇了这么会儿,她攒了点力气,可以慢慢走。
距离发作虽已结束好一阵子,但玉晚衣服全皱巴巴的,触手还能感到微凉的湿意。她体香也仍是馥郁的,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她的味道。
直等出去了,味道总算散去。
但好似还有那么浅淡的一丝仍环绕在周身,无论如何也消减不去。
无沉低了下头。
他大约知道是哪里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扶着玉晚去到他打扫干净用作浴室的偏房,往木桶边上系了段绳子,让她洗好了就拉一下,他在外面等她。
做完他就要出去,却被玉晚叫住。
“无沉。”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玉晚咬了咬唇,“你外面那件衣服被我弄脏了,我给你洗。”
“……无妨。我自己洗。”
他关上门。
玉晚盯着门看了会儿,终究没能克制住羞意,整个人没入水里。
他真的知道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吗?
她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