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下,无沉立即捂住。
玉晚先是一惊,继而红了脸,扭头看他:“干吗。”
无沉道:“这是男子元阳,你吸收了,对你有好处。”
玉晚闻言臊得不行:“这个,这个要怎么吸收啊?我不会。”然后想起什么,脸更红了,“那、那我是不是也有……”
“嗯,女子是叫元阴。”
“元阴对男子有好处吗?”
“有。”
无沉将吸收元阳的方法同她说了,她虽羞耻,却还是听话地翻过身,咬着唇照做。
他见状轻笑,贴着她耳边哄她。
一时温存。
待玉晚被哄好转过来,她挠挠手心,自忖她已经有了经验,这次便换她主动。
她先是跟无沉换了个位置。
他在下,她在上,勾头瞧着他。
这样的角度,她能很清晰地望进他眼底。望见他的慈悲目不再慈悲,惹了情,沾了欲,看似仍纤尘不染,但里头满满当当装着的全是她。
她笑了下:“无沉。”顿了顿,“传灯。”
他道:“嗯。”
“你还没同我表明心意,”玉晚忽然记起这个来,“我想听你说。”
无沉道:“这个时候说?”
玉晚道:“说嘛。”
像是要鼓励他,她压低下来,轻薄一般吻了吻他颈侧。
离开时见他喉结上下滚了一滚,知道他在忍,她便又笑,然后催促他快说,不说不给他。
无沉也笑:“你这是强买强卖。”
玉晚道:“那你买不买?”
无沉道:“买。”
倾家荡产也要买。
他坐起来,直面她,同她对视片刻,方才很郑重地吻她眉心。
莫名的,玉晚眼眶又湿了。
其实她明白的。
他能还俗,不论于他还是于她,已经是最为盛大、也最为隆重的心意的剖白。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在无沉大约能明白她此刻所想。
于是吻过她眉心,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喜欢你。”
玉晚没出声。
无沉再道:“我倾慕你。也深爱你。”他又笑了,梨涡明晰,盛满专属她一人的柔情,“玉晚,你愿不愿与我结契,成为我的道侣?”
玉晚说不出话。
她早已泪盈于睫。
“哭什么,”她眼角红得厉害,无沉不敢再亲吻,只得用指腹为她轻轻拭泪,“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说:“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