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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看看。”许幻竹对着两人喊了一声,便揽着双双的肩膀一道往外走了。

许幻竹来了山鹤门十来年,除了去青云山就没出过门,还能有谁找她?

柳山斋也想跟出去看看,但顾及时霁在这,于是故作正经地提醒了几句:“你师尊有旧伤,修炼上不懂的,以后让她口头上指点你就行,不要劳烦她动手。还有那酒,你看着她些,不要让她多喝,她身体一难受啊,不爱吃药,就喜欢用酒来麻痹自己。可这酒喝多了也伤身啊,哪能像她这般当做水喝。”

时霁望向竹床上的白瓷酒瓶,不知怎么想起方才许幻竹举瓶豪饮的样子。

她那时急急从他手中将酒瓶拿去,仰头喝下一口,透亮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淌了几滴到她的衣襟上。

他只道她是个急酒之人,如今看来,当时自己害得她旧伤复发,她应当是十分难受。

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若是磕着碰着伤着了,巴不得把伤口扬着,告诉全天下,好叫所有人都对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许幻竹倒好,宁愿叫人以为她是个急好酒色,不求上进的懒怠之徒,也要将伤口捂着、藏着。

他突然有些好奇,许幻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时霁将视线收回,点头道是,又看向柳山斋的腰间。

那一处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

“弟子见青云天宗的人都爱佩玉,不过师尊和掌门好像没有这个习惯。”

柳山斋望着门口,答了他一句:“我从不戴这些,你师尊从前倒是戴,如今也不戴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早些休息。”

时霁点点头,柳山斋便也离开了院子。

望着柳山斋离开的背影,时霁眉心动了动,一双眼睛忽地暗下来。

那人不是柳山斋,但他方才说答谢之时,柳山斋确然已经应下了,可见真正救他的人与柳山斋相识,且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

时霁将目光投像墙角,那株红色的月季扑到在地,随风瑟缩。

难道是许幻竹?

可许幻竹分明说,她是来了山鹤门之后才与柳山斋相识的,而许幻竹到山鹤门的日子,是在他去荆棘台的第二日……

许幻竹今日曾问他,为何来山鹤门,他说是为了那份恩情。那时的许幻竹,情绪好像也未见几分波澜。时霁走到墙角,将那株倒了的月季扶起加固。

反正,还恩情的说辞,是讲给许幻竹和柳山斋听的,若是实在找不到那人,那便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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