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伸手摸摸他脑袋,问:“你说,你的主人为什么还不出来呀?”
许家和:汪!
夏至很快喝完一碗粥,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衣帽间“咔哒”开了。
许愿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白衬衣束在西装裤里,腰间皮带磨砂黑,只金属部分晃人眼,夏至看了眼便收回目光:“你要出门吗?”
他正扣腕表,极让人挪不开眼的一瞬,夏至又不受控制瞄了眼。
许愿坐下,“嗯,一会儿去趟公司。”
他吃饭很慢,细嚼慢咽,教养极好,半分声音都不会发出。
夏至撑头,总觉得看他慢条斯理吃饭也是种视觉享受。
她问:“你不是被炒鱿鱼了吗?”
许愿扯了下嘴角:“我爸太自负,公司里对他有意见的人不会少。”
“哦。”夏至煞有介事,“我明白了,你们在进行父子商业夺权大战。”
她一本正经的语气让许愿忍不住发笑,点头应:“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夏至:“看在我吃了你这么多天饭的份上,我会为你加油的!”
许愿:“那就借夏小姐吉言。”
吃完饭,许愿回衣帽间打领带,夏至倚在门边跟许家和玩,视线却不听话地往他那边瞄。
许愿:“看什么?”
夏至:“我哪有看,哎呀,我就是想问问,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许愿又换条领带,重新打:“我肚量不至于这么小。”
夏至:“你这么说不对,你要说,你一点都不生气。”
许愿好笑望她:“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夏至:“区别大了呀,你要是不明确说出来,我心里就会记挂着这件事,到时候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虽说这句不是这么用的,但你能意会就行啦,总之,我会很过意不去。”
许愿:“我要是说了呢?”
夏至将眼前头发拂开,看他道:“那你明确说过,这件事在我心里就画上句号啦,我就不必时刻惦记,心里也不会总是惴惴的,就好像心脏要坠下去那样,我把这理解为心虚啦。”
许愿系好领带,迈步至她面前,唇角扬了扬。
夏至眼巴巴:“你就说一下吧,我可能是有些强迫症,不然我会觉得好难受。”
许愿倚着门框,两腿交叠,站没站相,他伸手挑了副金丝边眼镜戴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慵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