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抑制不住的轻笑便落在她耳边,他今日嗓音格外磁沉,含着被酒液浸润过的喑哑,也格外的……让人脸红心慌。
他忽的俯身,腰背抵着门,“唔”了声。
夏至慌忙松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不敢细想,她刚刚碰到了什么。
好在,房卡是拿了出来。
“滴”的一声,夏至把许愿推进去。
门即将关上瞬间,夏至被一股大力拖拽,回过神时,已被许愿圈在怀里。
他的理智与酒意似乎正在进行极为艰难的斗争,与其说怀抱,不如说更像是他单方面的桎梏。
他两臂撑在门后,垂眸看向她,不加掩饰的呼吸就那么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夏至伸手,想将他推开,却被他抓住手腕,压下去。
屋内仅一盏感应灯,许愿似看不清她,又似是看得太清,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他五官生得立体,昏黄光晕里,任由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暧昧的阴影,这般时刻,他锁骨往下的那颗小红痣尤为动人。
夏至呼吸短了一瞬。
“啪嗒”,感应灯熄灭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周遭陷入黑暗,视觉落败,感官至上。
夏至手腕的触感烫得她整个人发麻,她出来得匆忙,只穿一件简单的套式睡裙。
内里吊带,外面罩着长款外衫,而那件外衫,此刻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滑落,倾泻,春日已至。
始作俑者是一截略带薄茧的指尖,他轻轻挑/动,呼吸放缓,每声轻笑,含着调/弄。
似是稳操胜券的猎手,在等待他的小鹿,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