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被绵/软覆盖,许愿将脑袋埋进她的肩,夏至被他握住的手腕无力垂下,似是放弃挣扎,似是不想挣扎。
他听到他偏头,几乎擦着她的耳畔,问:“夏夏,我可以……亲你吗?”
夏至一颗心几乎跳出来,就在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感应灯复又亮起。
“呕——”许愿冲进卫生间,扒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夏至直到此刻才仿佛重新活过来,她按下开关,想要打开房门离开,却又看见许愿一个人在那吐得实在有些可怜。
想了想,她蹲下,从酒店自带的小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许愿起身,将马桶冲干净,眼眶泛着生理性的红,他道谢,暂时并没喝。
领带被他随手扯开,扔在近旁的沙发上,他挽起袖口,从水池边掬一捧水洗脸,漱口。
做完这些,许愿似乎清醒了一些,发梢微湿,他边仰头喝水,边看不远处的夏至。
喝完,他犹豫着道歉:“抱歉,我刚刚……有点昏头……”
夏至:“呵呵,是有点。”她手腕被他攥得现在都麻呢。
刚刚那一刻,夏至清晰体会到,她跟一位成年男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许愿还想再次表达歉意,夏至打断他,好奇问:“你怎么喝成这样啊?”
“没办法,有求于人。”寥寥几个字,概括他的处境。
少年狼王想要彻底占有老狼王打下的江山哪是那么容易的,个中艰辛不消细说,光是想想便已足够。
许愿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拿下许氏看上的一块地,与此同时,他的好父亲也在与他争这一块地,两人之间的交锋,在这块地究竟由谁拿下这件事上进入白热化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