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嗯了声:“看着你好工作。”
“胡说。”夏至笑着,“那你前段时间难不成想我想到无心工作?”
“差不多?”
“骗子!”夏至撑着他的身子起身。
哪知没碰对地方,许愿闷哼了声,他懒懒带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低哑着声音打趣:“就这么着急?”
总之,看……感觉,着急的人可不是她。
她狡黠笑了声,作势就要重新爬起来,许愿用力扣了下,夏至重新栽倒在他怀里。
他低头,准确无语与黑暗里咬住她的唇,并不急着吻她,只是用呼吸一遍遍描摹。
待她终于忍不住,呼吸微乱,许愿猛地低头,掌扣住她后颈,带着谷欠望铺天盖地而来。
他一贯知道如何挑起她最深处最极致的渴望。
夏至宛如溺水的鱼,明明再熟悉不过,沉浸多次,可一旦开始,她依旧在这水里感到窒息般的愉悦。
就彻底淹没好了,她想。
戛然而止,她被扔到带潮水的沙滩,大口大口喘气。
许愿凑近,故意问:“现在是谁着急?”
夏至拽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扯,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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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工作室与项目离开她只会拖慢些进度,却并不会停滞不前,尽管这其中有许愿着人帮助她的原因,但夏至还是安心休息了几日。
夏至便照镜子便感叹,睡眠是最好的医美这句话诚不欺人。
她不过睡饱几日,皮肤状态便好到出奇,夏至心情也变好。
工作室度过早期最艰难的手忙脚乱时期,便渐渐步入正轨,有条不紊起来。
“人间好时节”的拍摄也渐近尾声。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她有些微妙的不真实感。
从前上学,若考试成绩理想,她便会要么丢东西要么磕着碰着,后来长大,她对自己的完美家庭沾沾自喜,回去便发现父母的离婚证书……
好像生活,从不会真的让一人顺顺利利,侥幸过关。
登高必跌重,幸福亦如是。
夏至不真实中带着惶恐,深怕哪日便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