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七容还是不明白,提他的联姻对象做什么,而且什么时候、什么东西,就是属于他身后这个不明身份的东西了的?
“我都看见了,你和她接吻。”
那人语气懊恼,像是失去了糖果的小朋友。手指像是惩罚一般,探进了郁七容的口里,在里面搅弄。
这就更叫郁七容摸不着头脑了,分明就是没有的事。
可手指搅弄着他的唇舌,他也辩驳不得。
直到那人玩够了,将手指抽出来,带出几缕透明、牵扯不断的津丝,郁七容才得以解脱,“我没有,你看错了。”
这么无力没有证据的解释,郁七容不报什么希望,但是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他不在乎,不代表冷云朝一个女孩子不在乎。
……而且明显身后这个人的指责也没什么证据,只是一句单薄的“我看见”。
我看见。
郁七容皱紧眉头,又重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一个人。
“你是阿斐?”他问。
后面的人没说是与不是,而是又沉默了下来。
郁七容摸不准他是说中了无话可说,还是说错了,又在想什么别的法子折磨他。
他自己复盘了一下,当时只有阿斐看见了他和冷云朝谈话,后面情绪也怪怪的。
可是再后来,他又分明问过了阿斐在哪儿,还有人证替他作证。
于是这个答案在他心里又不确定了起来。
“你还挺在乎他的。”那人终于又开口,语气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探究和不明意味。
可是根据他说的这话,意思却又大概是他不是阿斐。
郁七容感到自己身体僵硬,像是快要发麻了,于是干脆了当地开口:“你直说吧,你来干什么的?”
“……宣示主权。”那人语气平淡,手指却按着郁七容的后颈,伴随着疼痛,发凉的感觉深入骨髓,郁七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什么东西。
郁七容揉了揉发麻了的手腕,却惊觉自己能动弹了,于是转身回头看过去。
身后一片虚无,丝毫没有有人来过的痕迹。
“……阿斐。”郁七容张了张口,唤人进来。
门被应声推开,阿斐站在门口,像是一直都守在那里,没离开过一样,他关切地看着郁七容,连视线都礼貌地停留在郁七容面部以上,问道:“怎么了少爷,需要我帮您沐浴吗?”
“有人……算了,没事。”郁七容一手按着后脖颈的位置,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次不是做梦,那就说明至少那个人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