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车内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源头是郁七容这里。
池笠的话让他想起周书跟他说的,有关池笠似乎很花的传闻,果然还是不能够忍受这种事啊。
“不用了。”郁七容语气硬邦邦的,像是在冰箱里放了很久的法棍,他无师自通地拉开车门,从座位上离开,回头又看了一眼池笠。
池笠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却没想到郁七容开口道:“你的脸看起来很像是肾虚,建议你禁欲一段时间。”
说罢,他啪地关上了车门,向着自己宿舍那边走。
车里池笠看着他走远,眼睛看向后视镜里的自己,边摸自己的脸边喃喃道:“难道很明显吗?”
不知过了多久,池笠开着车到了一个垃圾桶旁,摇下车窗,掂了掂手中没送出去的玫瑰花,毫不留恋地从车窗扔出去。
“正中靶心!”
“你怎么回来了?”周书眨巴眨巴眼睛,正坐在中间的桌椅上吃晚饭,见郁七容开门,愣了一愣。
“我不回来能去哪儿?”郁七容拎着放在外面的外卖,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到了床边,慢慢把鞋袜脱下来,脚踝脚后跟那里果然磨出血了,都透过袜子渗了出来。
周书看见郁七容这样,忍不住吸了口冷气,“你这鞋里面塞刀片了?怎么能磨成这样。怎么去工地干过的人还这么细皮嫩肉的啊……你等等,我这里有创可贴,先给你贴着。”
说罢,他打开自己身下的抽屉,在里面翻箱倒柜一通,然后从里面摸出来一个长条一样的东西,给郁七容贴上了。
看他其他地方没什么事,周书才继续回去吃饭,闲聊道:“我还以为你跟着池笠走,今晚不会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