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妹,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他不说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你妹找的事。”
对于这种欲加之罪,付阮单刀直入:“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提到这个,蒋承霖眼神突然变得戏谑,“还记着呢,不就亲了一下嘛。”
眼看着付阮嘴角沉下来,蒋承霖又正儿八经的补了句:“那是我初吻,你不亏。”
无语到极处,付阮也体会到怒极反笑的滋味:“你昨天的初吻吗?”她刻意加重了‘昨天’二字。
蒋承霖认真反问:“我是,你不是吗?”
付阮望着蒋承霖,难得没有翻脸,淡定地回了三个字:“你不配。”
蒋承霖:“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早知道前妻比妻好,我们早就该离婚。”
付阮:“你难得哪句话说到我心坎里,确实早就该离。”
蒋承霖:“我以为你会说,本来就不该结。”
付阮回得没心没肺:“都是工作,只要钱到位,什么表演都可以会。”
蒋承霖笑容逐渐讽刺,声音却无比温柔,“你这种人,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
付阮莞尔:“谢谢你的祝福,你喜欢结婚,我祝你年年有喜事,岁岁有婚结。”她还祝他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两人正跟走廊里和颜悦色的互相祝福,病房里突然传出‘啪’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待到付阮和蒋承霖走进去,只见付姿好好地躺在病床上,床边蒋超那张肿得面目全非的脸上,仍能看出火冒三丈。
付阮瞥了眼蒋超脚下的碎玻璃杯,不冷不热问:“谁摔的?”
付姿:“我碰掉的。姐,我要睡觉,你让他们出去吧。”
蒋超闻言,气冲冲地握在轮椅两侧,想利落的转身就走,然而轮子不是腿,根本不听使唤。
蒋承霖迈步上前,推着蒋超离开,通程没说一个字。
房门再次合上,付阮看着双目紧闭,睫毛却在发抖的付姿,“说吧。”
付姿没睁眼,唇瓣紧抿,半晌才道:“姐,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你不用找他。”
付阮淡淡:“你跟不跟他来往,跟我找不找他,不冲突。”
付姿偷偷捏紧被单,平复了几秒,睁眼道:“我想起来了,是我先找的他,我跟他吵架,他光看我没看路,出事时他临时转了方向盘,正驾撞得重,不然现在坐轮椅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