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人身上的强大压迫感,陈欢本能举起双手,开口解释,“我没…”
他才说了两个字,蒋承霖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桌上,右手从身侧一摸,快到陈欢根本没看到过程,只看到蒋承霖举高又落下的手,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喊叫响彻整个包间,惊得周遭一切全部静止。
陈欢瞪大眼睛,瞳孔缩小至一个黑点,左手攥着右手手腕,整个人疼到从椅子上跪到地面,然而他的右手却无法动弹分毫,因为手背被刀穿透,钉在了桌面上。
疼痛并不会因为时间消逝而减轻,陈欢大喊一声过后,紧接着就是绝望无助地频繁哼吟。
付阮还蹲在桌上,陈欢的手就钉在她脚边,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付阮刚看向蒋承霖,蒋承霖就瞪着陈欢道:“还有哪只手碰了?”
陈欢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只是摇头,他没碰过付阮,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倒是付阮主动碰过他。
蒋承霖见状,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按在了桌子上,本想拔掉他右手的刀去插左手,结果付阮动作更快,她毫不犹豫地落下手中刀。
熟悉的杀猪声响起,付阮从桌上一跃而下,一言不发,迈步往门口走,蒋承霖也随之离开,陈欢疼得埋首桌下,桌上空余两只被刀钉住的手。
托陈欢的‘福’,仗着本地纨绔的势力,提前跟老板打过招呼,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就当没看见,不用报警,他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