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柒一听,“不关付小姐的事…”
蒋承霖侧头,声音一秒变得温柔:“我知道你懂事。”
不等冯时柒解释,蒋承霖又说:“我把你带到岄州,谁动你就是动我,外面的事你不用管,安安心心的玩。”
付阮实在腻的不行,开口道:“赶紧上去,他没带保镖,担心跟他在一起被人砍死。”
冯时柒跟付阮目光相对,付阮是对她说的。
别开视线,付阮一脚油门,跑车瞬间开出十几米,冯时柒有些晃神,直到蒋承霖声音从一旁传来,“没事吧?”
他声音如常,冯时柒一下回神,重新看了眼蒋承霖,果然,他表情也是她熟悉的那种,礼貌,却有距离感。
“没事。”冯时柒摇头,紧接着道:“今晚的事真的跟付小姐无关,她找到我的时候很生气,打了很多人,包括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亲戚,我听他喊付小姐阿阮,付小姐打他打得最狠。”
蒋承霖闻言:“我信,她很讨厌那个人,如果不是知道我会继续接手,她可能直接借机打死他。”
冯时柒不是岄州人,也不了解蒋承霖和付阮之间到底是什么状态,她只实话实说:“蒋先生,之前是我妹妹不分轻重,得罪了付小姐,也差点给你惹了麻烦,我为她善后是应该的,但我不想得罪付小姐。”
蒋承霖道:“她是很凶,但你也用不着太害怕,只要你不主动惹她,她还算讲理。”
冯时柒觉得蒋承霖还是没听懂她什么意思,有些急:“我看出付小姐是个讲道理的人,今晚的事真的不可能是她安排的,脚伤很忌讳剧烈运动,搞不好会留后遗症的。”
蒋承霖神色微愣,“什么脚伤?”
之前付阮一直坐在车里,她又是开车来的,蒋承霖根本没往这处想。
冯时柒说:“我看她右脚踝有些肿。”
蒋承霖:“晚上抓你的人动手了?”
冯时柒摇头:“不是新伤,看样子是扭到了,应该有几天,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们一起打球的时候扭到的。”
蒋承霖沉默片刻,不冷不热地说:“她这样你还敢坐她的车,也不怕她带着你同归于尽。”
冯时柒内心更加歉疚,一路想问,又不晓得怎么开口,怕付阮觉得她那天赢了球,今天又来落井下石。
付阮到家时,沈全真立马从客厅沙发上起来,上前弯下腰拎起付阮的裤腿,看她右脚踝。
眉头一蹙,沈全真‘咝’了一声:“我就知道肯定要坏菜,你跑出去踹孙洪祖家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