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吓得吃个叉烧压压惊,别人说恨前任恨得想shā • rén,只是形容一种心情,付阮说话,从来都是提上议事日程。
晚上去沈全真家里住,隔天早上,沈全真被闹钟吵醒,迷迷瞪瞪从房里出来,推开付阮房间门,房里没人,在客厅找了一圈,没看到,最后推开健身室房门,果然看到穿着短裤和背心的付阮,她正头朝下腿朝上,吊在卷腹机上。
超过四十五度的斜坡,在沈全真看来,这个陡度狼来了她都起不来,可付阮匀速两秒一个起身,每一次起身,腹肌和马甲线都被扯出诱人弧度。
沈全真靠在门框处,有气无力道:“还没想出办法来?”
付阮就这样,别人想不出结果选择摆烂,她想不出结果选择硬干,沈全真一走路都嫌费劲儿的人,健身室就是给付阮准备的。
付阮卷起身,回答:“没有。”
沈全真把头栽在门框上,“我昨晚也想了一夜,如果征哥在就好了,蒋承霖可以拉乔家合作,你也可以拉戚家合作,这样你们的赢面都是一样大的。”
付阮再次起身,声音比一动不动的沈全真还稳:“合作的前提是愿意。”
沈全真:“也是,当初岁宁山庄,你没跟戚家合作,虽说戚家明面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些想法。”
付阮没接话,沈全真自顾道:“而且就算征哥回来,戚家做主的也是他姐,难呐。”
付阮卷身,双手拉住把手,从器械上下来,做了二百个,她脸上身上都是汗,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你不用愁这些,看着蔡元益,顺带把方案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