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沈全真马上道:“先不说了,有人按我门铃。”
付阮临挂断前道:“别太拼,三点之前睡觉。”
“知道了。”
沈全真挂断去开门,门外不是乔旌南,而是许多,他递给沈全真一个袋子,袋子里是银色保温膜,保温膜下是一把厚厚的竹签。
许多:“沈小姐,四小姐给你的。”
沈全真接过,隐约闻到熟悉的香味,王老五家的烤串,他家不外卖,必须得让人去店里买,瞧瞧,瞧瞧,还得是她姐妹,付阮能预判她的所有动向,然后在前方猝不及防地给她一个惊喜。
沈全真拎着袋子往里走,刚进房不到十分钟,又有人按门铃,还是许多,递给沈全真一扎包着银色保鲜膜的袋子,许多笑容意味深长:“沈小姐,乔先生让我给你的。”
沈全真没接,拒绝地问心无愧:“替我谢谢他,我吃过了。”
眼看着房门关上,许多悻悻,一时间只能感慨心意这东西,也分先来后到,就拿吃来说,肚子就这么大,吃了一份肯定没办法再吃第二份。
掉头去了乔旌南房间,许多按门铃,乔旌南开门,一眼就看到许多手里原封不动的烧烤,许多解释:“巧了,四小姐也给沈小姐订了这家烧烤,沈小姐十分钟前刚吃过。”
乔旌南面色无异:“你还没吃的话就拿去吃吧。”
门关上,乔旌南回到工作位,看了会儿电脑,越看越烦躁,点了根烟也没能把这股劲儿压下去,拿起手机,他拨了个号码。
不多时,手机里传来低沉男声:“喂?”
乔旌南:“在干嘛?”
蒋承霖:“看电影。”
乔旌南心里一股无名火,他跟沈全真忙得头锄地,蒋承霖还有时间看电影,但是燥也没办法,一个人一个碗,谁让他们吃的就是亲力亲为这碗饭。
压着不爽,乔旌南:“闲成这样,什么安排都没有?”
蒋承霖:“你这么辛苦,我哪有心思出去花天酒地。”
乔旌南白眼都懒得翻:“付阮都知道约人出去消遣消遣,你也别在酒店里捂着发霉了,好像我逼你跟我同甘共苦似的。”
蒋承霖口吻随意:“付阮去哪消遣了?”
乔旌南口吻更随意:“我白天听沈全真打电话,叫他朋友安排付阮。”
不等蒋承霖说,乔旌南自顾自:“我没猜错的话,沈全真在夜城最好的朋友是个男的,跟付阮也认识。”
蒋承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乔旌南:“告诉你一声,你的合作伙伴心态好得很,你也不能让她比下去,该干嘛干嘛。”